好好说话有糖吃

温水里的鱼

“像是自愿跳进温水的青蛙,早已接受被煮的宿命。”

你知道什么是少女的期待吗?

是一个个小心翼翼,是一次次左顾右盼,是一回回眼神相交又躲闪,是一天天的幻想与美梦。

是已经回不去的珍重的回忆,也是失之交臂的遗憾、祝福与遗忘。

是重读你文字的短暂期许和幻想,是夜晚键盘上飞舞又迟疑的指,是逐渐模糊的回忆,是夏天的欢笑,是冬天的热切,是我们的时光。


临南窸窸窣窣地从床上爬起来,拉开帘看了眼窗外,眼神迅速收回,继而转移进室内某一处。

“哟,今个苏大侠咋出乎意料地安静,我耳朵里的茧子都早早离家出走了去,就为给你的教诲留地方呢。”

临南一边手上穿袜子,一边慢慢抬起头,揉揉惺忪的睡眼和头发,嘴角一咧,笑望着坐在不远处红色实木方腿凳上的一位眉头似紧凑在一起,双目发恍,嘴角抿起,头上的马尾缓缓停止晃动的女子。苏皖今日恰好身着一件鲜红色高领毛衣,一条深蓝色阔腿牛仔裤在一双内蓄黑绒的短靴的晃动下,像是对面楼窗外的被单,随着风吹,有一搭没一搭地摆,又像是面面相觑却无话可说时,只能勉强扯扯的嘴角。

换做是以前,苏皖要是碰上临南熬通宵写稿,指定要挖苦一番:“赶在太阳初升的尾巴上前倒头大睡,再一觉睡到太阳落山后……还没成为真正的艺术家,倒先把艺术家的习惯培养起来了。这知道的人,可能猜测是夜晚灵感多些,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吸血鬼转世见不得阳光,整日就喜欢把自己堆在屋子这座棺材理昏睡,生活叫你活成了坟墓……”

可是今天,苏皖却一言不发,甚至根本就没有抬眼,只是不停的望着窗外,呆呆地坐着。

“临南见自己被忽视,暗自吞下一口气,走上前去“扒拉”苏皖的肩膀。晃着晃着,只感觉到苏皖突然全身一颤。

“我好像得了阅读障碍。”

一句话,像是劈开了地板上残留的夕阳的余温,临南大的手无措地停下,像是两只刚从远方为主人叼来飞碟和骨头的哈巴狗,气喘吁吁地搭在苏皖的肩膀上。

“先不管了,吃饭去,我昨天预约了新街角咖喱馆的鸡肉饭,正好我们一起去。”说着临南便扯上围巾,双手插兜,向门口走去。

“我是认真的,我现在‘看不见’任何文字。”

苏皖平静地转头对着门口的方向,语气平静地继续讲着,但掩不住尾声的一丝颤动。

(今个困了,剩下明日再来填,咱也来个临南的熬夜仪式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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